在
法國旅游期間,有很多
法國人都對中國出版的法國文學著作很感興趣。我告訴法國的雨果專家,考慮到中國曾經(jīng)歷戰(zhàn)爭的殘酷考驗,所以國人對火辣辣的愛國主義題材,以及寫
巴黎公社的宏偉詩篇帶有偏愛的感情。相信很多愛國的游客和我一樣,都喜歡宏偉浪漫的法國革命詩歌。
我經(jīng)常和法國友人說,中國的譯詩標準相當嚴格,要求不僅在內(nèi)容上,也在詩歌的形式上,在音節(jié)、用韻等方面,盡可能尊重原著。讀者讀譯詩,多異性相斥,同性相吸。因此,
香港不少愛國人士對這些愛國詩篇也有濃厚的興趣。
這次參加研討會的羅薩教授輕輕對我說,每次會議的最后一項議程,要在廣場對面的一家
意大利餡餅店舉行。雖然彼此認識不久,我對羅薩先生的幽默感已開始習慣了。十幾個人圍坐在餐館臨時拼成的大桌子旁,但各人點自己的飯菜,餐后各人付自己的賬。我稍稍注意了一下,不論是學校的教授還是研究生,點的飯菜都很簡樸,沒有人喝酒。羅薩教授代表大家向熟悉的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水。水是自來水,當然,自來水是不要錢的。
半個小時后,我走進了在法國新認識的羅薩教授的家門。他是我個別拜訪的—個雨果專家。羅薩先生四十多歲,中等身材,騎一輛小摩托來大學上課,模樣很像個大學生。他在工作室接待我,工作室不大,桌上—臺個人電腦,四周書架上堆滿了書,屋小書多,一望而知,這是典型的學者之家。羅薩先生很早就開始從事雨果研究。他出版過袖珍本的《懲罰集》,而三卷本袖珍版的《悲慘世界》是他和薩維夫人的成果。他和于貝斯費力德夫人主編的一份學術雜志,則是一部學術水平很高的研究論文集。
如果不是國旅的導游向我介紹,我都不敢相信“雨果研究小組”每月的工作會議也由他組織和協(xié)調(diào)。因為他看上去是這樣的年輕。不一會,羅薩夫人走進來。她是中學文學教師。夫婦兩人都研究雨果,一個是專業(yè)研究,一個是業(yè)余研究。但是水平無疑都非常高。看來,今天我可以品嘗一下法國家庭的地道晚餐了。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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